第(2/3)页 “不是你说的?” 茯苓急了,她要回家。 陆畔在扮猪吃虎,多亏她心眼多有识破。 但按照现代时间算,凌晨两点,这俩人才锁门。 那一个小时里,没脱衣裳,别误会。 他们只聊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。 就这不咸不淡的话题,俩人还觉得时间都去哪了,怎么过的那么快。 比如,陆畔问茯苓住陆家别院的事。 茯苓问陆畔做了王爷祭天是不是很爽。 陆畔回答没什么感觉,程序很繁琐,规矩很多。 想起自己这么回答,又会将天聊死,有补充道: 只感觉很破费,有许多人恭喜,都不是白白恭喜。 有一日,表哥他们带着孩子去拜见他,他一气儿就赏出去不少。 茯苓问起陆畔的家人,忽然想起一事,问陆畔,车上挂忠勤伯的是你几姐姐,是你姐吧? “大姐,怎么了。” “她是不是认识我?我扒榜有偶遇过她。” 陆畔不解,茯苓竟和大姐见过面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,什么叫扒榜。” “就是你中举那回,名牌上落雪了,我去看榜,跳着给你名字上的雪扫落。” 陆畔听完,沉默了好一会儿: “……” 他至此,心里再也不纠结茯苓是什么时候对他确定心意的,只想给这傻兮兮的姑娘按怀里使劲亲。 但事实上,他隔着桌子弯腰,动作无比轻柔,只搂过茯苓的脑袋,用温热的唇,十分珍惜的亲了亲茯苓的额头。 茯苓还一脸莫名其妙的用手擦了擦额头,怎么又亲。 不过,这么亲,嘻嘻,她喜欢。 感受不要太好。 …… 俩人锁上门,拎着已坏掉,但陆畔刚才有修一修还能对付用的小南瓜灯,走在街头。 后半夜的黄龙街头。 陆畔试探的要牵茯苓的手,用已变的粗糙的手,暗示性碰了碰茯苓的手指。 茯苓实在是不解,亲都亲那么多口了,这时候怎么拉手又看她脸色了。 茯苓主动的拉住陆畔的手。 陆畔立即和她十指相扣,歪头看着茯苓笑:“呵呵。” 陆畔还想将披肩给茯苓。 茯苓不但不领情还甩动着两手说他,“你故意的吧?这么长,我会踩摔的。” “那我……” 陆畔正要说,我给你拎着下面时,耳朵忽然一动。 他微皱眉,四周没有藏身点儿,早在来时,就有观察过。 陆畔瞟了眼房顶,想带茯苓上房。 却不想,宋茯苓反应也很快,耳朵贼好使,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跐溜一下就钻到陆畔的披肩里面,腿脚很是灵活的用两腿夹住陆畔的大腿,两只胳膊抱住陆畔的腰。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,陆畔都有些没反应过来。 “前方是何人。”一队衙役离着很远就喝道。 陆畔披着黑色披肩,披肩里像背着一个大包似的,闲庭信步的路过,“谨言。” 说完,一个牌子出现在手心。 衙役们噗通噗通跪地,吓的头都不敢抬。 原来这位就是煜亲王啊。 不过,话说回来,王爷,你大半夜的,这是干啥呢? 干啥都不能说,连今夜遇到王爷也不能提,没听见那毫无感情的俩字“谨言”嘛。 衙役们在原地足足跪了一盏茶的时间,不敢随便起身。 而那俩人,拐过这条黄龙商业街。 宋茯苓呼一口气,从披肩里钻了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