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和杨明远求亲地点一样。 宋福生的私人书房里。 陆畔第一次叫岳父,心里是有点儿羞窘不安的,耳朵通红。 宋福生是第一次被人叫岳父,脖子粗脸红: “你给我打住,我承认了吗,你就叫。” “叔,在这件事上,以前,今夜,错误都在我。 不是有意想隐瞒您。 离开前,对茯苓的心意不确定。 在战场上,有几次……” 陆畔说到这里一顿,沉默了几秒才继续道: “我甚至庆幸没和您讲。 认识多年,我了解叔和婶只盼茯苓一生快乐、平安。 所以没有战争,平安归来,我才有资格站在您面前说:茯苓交我,请您放心。 今夜,是我孟浪。 想在明日和您表态前,听茯苓亲口对我确定心意。” 陆畔知道,再多的解释没有用。 他的错误,源于私心,源于心里想要的越来越多。 没有“云谁之思”时,他想要的是茯苓能对他有好感,不排斥他成为她的夫君就行。 有了“云谁之思”,虽已心里有些底气,又想要听她亲口说:“我心悦于你”这世间最美妙的话。 见到面后,那张小脸,陪伴他在战场上太久。 心心念念,深深浅浅。 分别两年,他不知茯苓如何,他只知道自己,对茯苓并没有陌生感,因为,天天见。 她在他心里,陪他征战。 只是,久到能想象的画面,他和茯苓在一起的景象,少的可怜。 今夜,当只存在想象里茯苓,出现在他眼前,终于不再是发带,他就乱了。 他动听的话想听,更想将真真实实的人紧紧锁在身边。 宋福生就听不了战场俩字,听了就心软,尤其这话是从陆畔嘴里说出来。 因为那地方,放眼望去,都没人帮你,他上过啊。 和奉天仓场衙的老魏通信,老魏有一阵说,朝廷不是缺粮的事儿,是缺药。南方的地理环境那才恶劣,死伤很多。 回过头,他没有和家里人讲过。 却对着地图册,靠想象就给他惦记坏了。 惦记陆畔。 无论是之前,他拿陆畔当小友,还是之后知道陆畔是个小兔崽子要娶他闺女,他都惦记。 他比谁都知道,这小子傲气。 陆畔的兵要是死伤许多,再遇到大量的敌军,附近连援军都没有,就这古代通讯,援军恨不得等你死透了才能知道信儿。 那么,他了解,陆畔就回不来了。 陆畔绝不会投降,换他,他就先投降,可这小子,会选择战死他乡。 一想到陆畔回不来,他就闹心。 这小伙子,从第一次逃荒路上见到,让宋九族全体人员欢喜的在城门举着大红牌。 到他来了会宁,柳将军很出乎意料的问他,你认识珉瑞?珉瑞有在信中提起宋知县。 好些次,他望着外面的天寻思:陆畔啊,要平安,要不我白救你了。 宋福生无法回避,妈的,他对陆畔很有感情。 就连此时…… 只听,宋福生训陆畔道: “她小,意识不到和你半夜出去,要是被人瞧见,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,你也小?我不训她,我就训你。” 宋福生气哼哼的。 明知一个巴掌拍不响。 还亲耳听到他闺女教陆畔怎么不老实,明日你再来什么的。 那他也不理亏。 一副谁让你是将军,眼下又是王爷,你那脑子、排兵布阵的智商、能猜测出各方将领布局的情商,打小就住在深宅大院的弯弯绕绕,各方面都比茯苓强,你强,我就训你。 一个坐着,一个站着。 陆畔自然是那个站着的。 “是,是我思虑不周,”陆畔诚恳道。 他没去解释,那见到了面,哪能控制得住,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。 这种话,打死陆畔,也说不出口。 更没对宋福生解释并没有人瞧见,只认错。 再说,解释没用。 解释,叔会训:“没人瞧见,你就觉得这事儿办的对啦?” 这头,宋福生喝口茶润润喉,喝完摔下茶杯,摔给陆畔听。 接着训道: “放着大门,堂堂正正,大白天不来,非大半夜不睡觉,走那羊肠小道。 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关系。 第(1/3)页